饿了么派送员

家人们先别急我也没想过大学比高中更忙……呃呃你饿吗?!反正我快饿死了!!呃呃老师别做饿饿老师放点饭吃😭😭😭
不确定再看看,vb瓣b站都不适合我抽搐的灵魂,试试在老家建设ee👊👊👊
为饿而生,饿死再说

【笛花】来日方长

李莲花从他一方小楼里伸着懒腰走出来,就看见金鸳盟的盟主背着手,顶着清晨的日光,严肃地与他楼前种的几盆子蔬菜大眼瞪小眼。


笛飞声为人,杀气四溢的大魔头是也,李莲花不能不慌,快步走上前去骚扰,省得他兴致上来把嫩得可怜的小草叶都拔了:“看什么呢,老笛?”


好在笛飞声没有辣手摧花的意思,抬眼看他:“老笛?呵呵,不是阿飞了?”


“不都一样吗,”李莲花欠欠儿地抱起手:“都是你名字,有什么不好听?”


笛飞声轻轻“哼”了一声。李莲花趁势就一屁股把他挤开,自己舀水按例疼爱那几株值不了几个钱的菜。笛飞声略感不满,还不能动手推回去。可气的是此人仗着如今内力全失,技能点全点在脚下,行事脚底抹油溜得飞快,好比在集会的人群里被一个人狠狠撞了一下,回头看发现是个嘴上没毛、身高不过腰的小屁孩。


笛飞声现在看李莲花就是如此,昔日隐隐压自己一头的对手,突然脆弱得肩不能担、手不能提,拍一掌时用上十分之一的内力,就能“哇”得吐一口血,像个瓷娃娃一样金贵。偏偏他笛飞声还真就怕他吐血,怕他气力不济、奄奄一息的模样——但这么说也是不对,若果他与李相夷痛快一战,彼此刀对刀,血溅血,眼里印刻对方毫无退避的杀意,从晨曦杀到深夜,最后并排平躺着看皎洁的月光,吐出最后一口心头血,头顶着头一道死去......


笛飞声默默想,怎么没有一起死在东海?你沉鱼腹,我落鲸口。


李莲花弯着腰,发簪垂下的米白流苏沿着头发垂在腰际。棉布衣服洗得很白,但显然不比李相夷贵得吓人的一身锦缎红绸,若不是腰束得紧,倒要觉得几分臃肿。


笛飞声看不顺眼就要说出来:“你冷?穿这么厚?”


李莲花笑:“厚衣服呀,耐穿。像那些个丝绸帛锦的,一划就破。你难道不知道?以前咱俩比试,光鲜亮丽出门去,衣衫褴褛还家来。现在想想果然还是年轻,出门打个架还要打扮一番,哈哈。”


笛飞声不置可否。只因心里想到往事,比试前李相夷总要挑个光线最好、位置最高、穿得最华丽漂亮的方式出场,他一开始不习惯这人的花里胡哨,但看惯了孔雀开屏,渐渐也就当作比试的开胃菜。追求武道的同时一饱眼福,总比和一个浑身恶臭、喷口水掉装备的家伙比试舒适。


角丽樵有时候故意问他,尊上我这件衣服新做的,用得多好多好的红锦布,西域的稀罕布料尤为珍贵,寻常人想见一眼都难,尊上不好奇吗?不想上手摸一摸吗?


笛飞声扫一眼她搔首弄姿的模样,垂眸说:“不想。摸过了。”


然后低头饮茶,心想:不过就是滑一点,有甚么特别的?他抓李相夷的腰时还不是稳稳地扣住了,竟然用这种手段来在比试中占上风,李相夷啊李相夷你这华而不实的......


角丽樵脸色大变,已经在盘算回去怎么惩治那几个偷偷背着她买布料勾引尊上的妖艳贱货,面上楚楚可怜道:“尊上,阿樵是希望尊上开心,才特意打扮如此,为了这个布料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了......哎呀!!尊上你怎么了!!?”


笛飞声一口茶喷出来了,希望我开心?那李相夷......


他虽然觉得不可能,过于荒谬,可还是觉得自己指尖触碰过那衣料的地方微微泛凉意,好像那团薄又绵软的布料伸过来在自己手心里肆意揉搓了几番......越想越奇怪,揉了揉太阳穴烦躁道:“......我药呢,一群废物拿了这么久还没拿来!”


角丽樵就殷勤地想帮他上药,被他夺过了药瓶狠狠瞪了几眼。角丽樵只好在边上说风凉话:“那个李相夷,一定是又使了什么阴招,才伤了尊上。尊上这么光明磊落的人,肯定吃他的亏......”


笛飞声当场就反驳了,骂了几句。李相夷是他敬佩的对手,侮辱对手的人品也是质疑他的眼光,他当然火冒三丈。然而下次再见时,他就觉得角丽樵言之有理。


李相夷几回自他刀下闪身转了一个圈落在另一个屋顶上,腰上系的绶带在空中划圈,大红色晃得笛飞声眼花缭乱,他有几次出刀险些错过时机。如果是个别人,穿一身光鲜亮丽的来比试,围观的肯定骂一声花拳绣腿,可这是李相夷,穿得再花枝招展也能赢他的李相夷。他被一些胡思乱想扰乱心神,对着对面一脸得意仰着头的对手骂:“打斗时还要翻跟头,却不知你是来比武还是来表演!”


李相夷刷得变了脸色,剑神是什么脾性,一挥剑踏出婆娑步,少师剑光转瞬即来:“找死?那成全你!!”


笛飞声一刀砍过,挡住了少师的刃,却被李相夷一个闪身“啃”倒在屋顶。两个人在瓦片屋顶叠罗汉,笛飞声觉得后背被膈得痛,但是这点小痛当然不会宣之于口,冷眼瞪着身上少年。


李相夷的少师离笛飞声的脖子还有一把刀挡着,蛮力又比不过对方,拧着眉毛问:“服不服?啊?”


笛飞声手肘抵着李相夷胸口,又触到这个恼人的布料,气急败坏道:“下次比试能不能不要穿这么薄?!”


李相夷觉莫名其妙,破口大骂:“干你屁事?!我乐意!!”


......


李莲花浇水发觉水不够了,使唤发愣的笛飞声:“欸老笛啊,别杵着和没事人一样啊,闲的话帮我去打水。走走走,就在那边。”


笛飞声看着他压低身子递过来的手腕,手骨突出,也没戴什么装饰,就是一截白得晃眼的小臂自叠起的袖子中伸出来,拎着一个木制小桶等他接过。

笛飞声没来由地又“哼”一声,接过木桶去打水。昔日四顾门门主都洗手做羹汤,他金鸳盟盟主去屈尊打个水,好像也没理由拒绝。


一边走一边愣神,脑海里是戴着金护袖的李相夷的手,抓着一把碎银放在他的桌子上,清朗恣意的少年声音道:“小二,这位公子的酒钱我替他付了。”


他抬头正惊讶。店小二行着礼匆匆跑来,明明两眼放光还要说客套话:“哎呀哎呀客官哪里使得,这么多银子......”


“这里面,一是他的酒钱,”李相夷已经逼近两步,悠闲道:“二是以防万一笛盟主不配合,一会打坏了东西赔你的。”


店小二惊愕:“啊?”


“久仰大名,”李相夷已经少师出鞘,扬起脸道:“在下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笛飞声怎么会不认得他?


想来是这几日行事确有些张扬,这个正道魁首终于找上门来。


他觉得胸中一番热血涌动,说不出的激动又期待。一掌推开桌椅,站起答:“久仰,既是有备而来,我就不多介绍了。不必麻烦,咱们出去比试。”


店小儿吓得脸色发白双手合十,只知道店里先进来一个冷面贵气的人,帅得很,却也长得凶,不是说魔教都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这坐了这么久也没见有动静......竟然是金鸳盟盟主笛飞声!


另一个就更不得了了,江湖最炙手可热的大红人李相夷......要不是嫌命短,小二高低要多看几眼。


只听得李相夷哈哈一笑:“想不到你还挺好说话。如此最好,不伤平民,不害财物。”


笛飞声说:“你想多了。我只怕此地狭小,施展不开,不得痛快。”


李相夷嘻嘻道:“殊途同归罢了,咱们郊外见。”言毕一个跃升,衣袂翻飞,自窗中跃出,一步踩一步,出神入化的轻功在空中越攀越高,几个瞬息就消失不见。


笛飞声紧随其后,他的轻功不比李相夷轻盈,但胜在稳,一步踩出一片波纹,背手而去。


两道人影交错,时前时后,不时于空中交手一二。


笛飞声只觉得欣喜异常,每一掌都有所得,下一掌又充满未知,惊险刺激并存。


他当时只道自己和这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来日方长。


……

笛飞声取水回来,看着悠哉游哉的李莲花又开始他无聊无趣的种菜生涯,沉声道:“你当真不冷?”


李莲花抬头望他,见他一脸忧愁之色,不禁莞尔:“有点吧。只是这艳阳天的,我也不好意思穿冬衣惹人询问。再者说,这冬衣难洗且贵,我做这些活儿怕糟蹋了。”


“那改日送你几件。”


“欸,”李莲花笑了,把浇水的小勺摆好:“笛盟主是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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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四个稿还有四个稿写完我就是自由身从白天磕到天黑把笛花写穿😡😡😡😡忍不了了一刻都忍不了了笛花是美好的正确的好磕的美味的仙品的无可比拟的碾压一切的😡😡😡😡😡😡给我火起来啊笛花我要当美帝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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