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么派送员

家人们先别急我也没想过大学比高中更忙……呃呃你饿吗?!反正我快饿死了!!呃呃老师别做饿饿老师放点饭吃😭😭😭
不确定再看看,vb瓣b站都不适合我抽搐的灵魂,试试在老家建设ee👊👊👊
为饿而生,饿死再说

【笛花】披马甲日常

其实有时候感觉方多病是你们笛花play里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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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天,星疏朗,有风,宜乘凉。


“我师父李相夷,”方多病在茶桌上高谈阔论,“那是何等风采,天下第一剑,快如风,疾如电……”


李莲花在倒茶,顺手替笛飞声的空杯也满上了。笛飞声其实没有多想喝,但是李莲花喝了一杯又一杯,每次喝完就十分顺畅地给他又倒一点,笛飞声不得不陪着李莲花一起喝。


茶苦,两个没有味觉的人喝个温度,方多病却宁愿倒凉水。


“……为什么我讲了这么久,你们两个一点反应都没有?!”方多病不满地看着坐在方桌两角的二人,脸色风轻云淡,好像他口中不可一世的剑神,比不上一壶烂茶叶泡出来的粗茶。


“嗯,嗯……这李相夷,”李莲花眼睫微动,不动声色和笛飞声对视了一眼,既而应和道:“的确是不错。”


“不错?!”方多病像一管炮仗点着了,嗓音一窜老高:“什么叫不错?你们两个武学白痴不识货,还好意思说我师父只是’不错’?!”


“哎呀,那是那是,你师父他,相当厉害,这样如何?”李莲花无奈,好言好语说。


笛飞声挑起一边嘴角,尽管不想喝,还是习惯性吧空茶盏落在李莲花手边上。李莲花果然又倒了一杯给他。


笛飞声道:“吹这么多,搞得仿佛你亲眼见过一样。”尾音带着气,嘲讽之意拉满。


方多病被点着痛处,只好吹嘘自己有李相夷本尊赠与的木剑一把,亲传徒弟名额一份,然后一拍木桌,对笛飞声道:“还嘲讽我?难不成你见过?”


方多病这一掌不重,却足以让年久失修的木桌摇摇摆摆,李莲花两手张开扶住桌子,带着谴责白了方多病一眼。


“激动了,激动了......”方多病悻悻道,“那木剑我还随身带着呢,我回去拿给你们瞧瞧?”


说着就动身回屋了。李莲花和笛飞声一同沉默了半秒,然后同时笑出了声音。


李莲花更为开怀些,一看严肃严酷笛飞声也憋着笑容,问:“我笑也就罢了,笛盟主有什么好笑的?”


“见没见过,呵呵,”笛飞声很少遇见有事情能让自己的笑容止不住:“不仅见过,而且见过很多次。”


李莲花喝茶:“好大的福气,过期不候,以前见过就偷着乐吧。比如你看这小子,”他指着方多病才坐过的地方道:“他就再也没机会见到了。”


笛飞声半响没说话,仰头喝光了手里的茶水。


“嗯,”笛飞声说:“好歹见过。”



方多病回来了,还带着不知从哪里偷来的两壶酒。一壶递给李莲花,李莲花当然来者不拒,倒了酒美滋滋饮下一大口。


笛飞声看着他俩喝也不出声。方多病觉得有好东西不分享不是美德,但心里还是和此人不对付,态度恶劣道:“阿飞,你不喝?”


笛飞声态度不明。李莲花就笑眯眯把酒壶拿过来,往笛飞声的空杯里倒。


“嘿!”方多病愤然:“你没长手哇?还要人家伺候你!!”


见方公子一副又要咬人的模样,李莲花右手拍在他肩头安抚:“这个这个,惯坏了......”


方多病只好瞪了笛飞声一眼,举起酒杯挡住视线,眼不见心不烦。放下酒杯时却看见对面的笛飞声,不动声色地冲他挑眉。


李莲花浑然不觉,问方多病这酒是哪里偷来的。方多病把木剑掏出来说:“取剑路上遇到店主人,说送我们的。“


“酒不重要,这个,”方多病把木剑捧起来:“我师父送的。”


李莲花连连说好看,但是态度敷衍,神色平淡。笛飞声抓起酒壶——这次是笛飞声——给自己和李莲花的杯子里添酒。


“满了满了......要溢了,”李莲花嘟囔。笛飞声点到即止,刚好填平杯口就收手。


方多病忍无可忍:“你俩什么意思?!”


笛飞声面无表情:“伺候回来。”


“喝酒还用茶杯,瞧不起你们!不是,我问的是这个吗?!”方多病气得要说不出话。


这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倒来倒去,李莲花杯里的酒分明没空,倒什么倒啊!


“你们俩,虽然武功不高,但是人总得有追求吧?啊?天下第一的亲弟子就在你们眼前,没有什么好奇的,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嗯,”李莲花认真地点头:“这个李相夷啊......”

他实在对“李相夷”没什么好奇的。


“算了,本少爷勉为其难告诉你们一个秘闻,”方多病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我师父李相夷,除了人尽皆知的宝剑少师,其实还有一把软剑,吻颈。听闻此剑身软且易塑,我师父鲜少用它。”


“毕竟天底下能在少师剑下过的人就寥寥无几,能让我师父祭出吻颈的,怕只有大魔头笛飞声了。”


李莲花偷偷在桌底下掐自己的腿,让自己维持冷静又懵懂的表情:“啊?这么厉害、这么吓人啊?”


“说起来,我没怎么见过软剑。这剑都跟狗尾巴草一样乱晃了,还能扎中人吗?扎中了也不知道疼不疼,不会缩回去吧?”


不为人知的吻颈受害者笛飞声罕见地回答:“挺疼的。”


方多病终于认识到自己在对牛弹琴,气呼呼收拾酒壶就说自己要回屋睡觉了。留下李莲花笑得头伏在臂弯里,伸手在笛飞声后背大拍特拍:“真能演啊老笛!”


笛飞声执着得想帮李莲花倒酒,李莲花捂住杯口反抗,笑容满面道:“老笛,如果现在有人问你,李相夷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会说什么?”


笛飞声已经把酒壶据为己有,毕竟他本来就不习惯拿茶盏倒酒喝。


“什么人?戏子吧,演得可是精彩。”


“承让承让,”李莲花顺手把杯子摞一块,悠悠道:“但是你应该答——是个死人。”


笛飞声瞥了此人一眼,说:“随你的便。你乐意,我也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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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打,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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