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么派送员

家人们先别急我也没想过大学比高中更忙……呃呃你饿吗?!反正我快饿死了!!呃呃老师别做饿饿老师放点饭吃😭😭😭
不确定再看看,vb瓣b站都不适合我抽搐的灵魂,试试在老家建设ee👊👊👊
为饿而生,饿死再说

【笛花】昨日死 序

看了点楼原作大受震撼,好想看“但我今日寻常死,唯有他人意不平”……啊是谁意不平呢?小花死后老笛先发疯杀肖紫衿云比丘单孤刀看见哪个刀哪个最后再自尽殉情合理得不得了……

这篇是个引,本来不想发这么短的,但是我现在彻底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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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于午夜惊醒于交椅上,客栈二层小楼传来阴风阵阵,寒意刺骨,李莲花呈“大”字平躺于床上,或者说是“横尸”于床。如果不是受笛飞声衣摆摩挲声惊扰,此人便心安理得地扮他的死鬼。


还很大可能是被懒死的,这厢身子不动,头也不扭,硬是和吱呀作响的木床对抗,以躺着的姿势作出一个抬头的动作望向站着的笛飞声。一张倒过来的脸,鼻尖在上,两眼在下,两弯眉毛托底,加之病入膏肓的蜡黄脸色,黯淡眼珠,混像是倒吊鬼。


笛飞声知道这张脸在说什么。从椅子上站起身,金鸳盟的盟主武功盖世,自然身强体壮,但这么高大一具成人男性的身子在一副交椅里窝了半宿,总归是有阵阵酸麻传来的。


笛飞声起身,把被风雨吹开的窗户关上了。外头啸啸之声被隔开,一下子觉得这个逼仄的小屋安静得诡异,只有笛飞声靴底踩在地板的声音。笛飞声完成关窗这一任务,虽然不是长途跋涉,但好歹也算是在这间客房里最大的移动距离了,那个大张着眼睛的倒吊鬼却半点也没有挪动他的眼珠。想来他眼前驱之不去、愈演愈烈的黑斑完美融进夜色,和全瞎也相差无几了。


笛飞声走到床前,蹲下身。这样两颗人头的高度就差不多高。似乎是感知到脑袋前有一大团阴影笼罩,李莲花终于眯了眯眼,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此人奇怪就在于,无论是瘸了瘫了瞎了,身上被打了几个血窟汩汩喷血,或者掌心脚踝钉入长钉动弹不得,这一张脸仿佛和身子分割开各自为营,露出一个真情实意的微笑毫不吃力。


笛飞声神色不明地盯着这张脸看了许久,默不作声。李莲花觉察到对面人心情分外糟糕,许是子时被惊扰犹有怨气,许是昔日盟主屈尊在交椅上睡觉浑身酸痛,于是张了张嘴欲要说话。


“......唔,”


笛飞声在他开口的一刹那扑了上来,这个角度是很罕见的,而且很不方便,因为两张脸正好反了。如今李莲花卧病在床的时间像藤蔓一样疯长,占据了他清醒着的绝大部分时间。笛飞声如果想亲他,大概率是欺身压上来。但是这回,笛飞声原先是蹲着的,这样的姿势再狂傲的一张脸做出来,都显得很小家子气。何况他是蹲在一个将死之人的塌前,屋外雨萧萧,屋内漆黑不见五指,再宽阔厚实的身躯也衬得孤苦萧瑟。好在笛盟主不是好哭之人,亦不是话痨,并不会在李莲花的床前絮絮叨叨。让本该鸡飞狗跳的生离死别,成了另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姿态。笛飞声要么不说话,要么就不明所以地亲他。亲完也什么都不做,沉默地看着。好像不是弥留之际的告别,而是在帮李莲花守灵了。


李莲花等他亲完,也就把刚才他想说的话咽回去了。他本来想道:“睡椅子实在辛苦,这床挤一下我们两个也未尝不可......”


当然,他没问这个客栈有没有两人间的厢房。也许没有,已然住满;但也许有,可笛飞声不想要,住着一个将死之人的房间够寂寞了,若是还要把地方拓宽一倍,真怕人的心都要冷得冻住了。

李莲花伸出左手,如愿以偿摸到笛飞声的下巴,所触有粗砺扎手之感,想到笛盟主应当有阵子没有修面,莫名喜感。本来就是笑眯眯的一张脸欢喜之意更甚,且他目力不济,也看不见笛飞声面如死灰的样子,心里还乐滋滋盘算着自己这么些年的功力救不了自己,如果和客栈要一把菜刀,靠削铁如泥的基本功,替老笛刮个脸可使得?


李莲花欣然自得、肆无忌惮地摸索半天,意外指尖沾到点湿润,再一抹,就把水渍晕开了。


李莲花歉然道:“抱歉啊老笛,忘了你此刻应当是很伤心。”


他叹气道:“可惜我现在实在是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你真的不刮个胡子吗?”


“我万万不是嫌扎手......”


笛飞声一语不发,很用力地抓住了李莲花原本要缩回的手,紧紧扣在自己左半边脸颊。李莲花感受到掌心一片湿润,才了然之前摸到的泪痕不过是沧海一粟,笛飞声已经无声无息哭成泪人了。


......幸亏自己看不见,不然杀气四溢杀人如麻笛飞声泪流满面的场景——实在太美,不敢想象。


tbc———————————————————

作者感言:现在看不了扫楼的我阴暗爬行恶心四起拿存货创死全世界……好嫉妒……气死了……鲨了你们。。。。把你们豆沙了。。。撒旦纹身都刻我我就是喜欢发疯的活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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