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么派送员

家人们先别急我也没想过大学比高中更忙……呃呃你饿吗?!反正我快饿死了!!呃呃老师别做饿饿老师放点饭吃😭😭😭
不确定再看看,vb瓣b站都不适合我抽搐的灵魂,试试在老家建设ee👊👊👊
为饿而生,饿死再说

【笛花】阿飞,不可以杀人哟

阿飞被苏小慵妹子狂表白小花弄得心烦意乱的小段子。好喜欢写阿飞的小甜饼~~正剧开始刀我就自己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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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提议分马车时,阿飞并没什么意见。马车有三辆,人则有四个。比起他与方多病互相多看一眼要呕吐、干脆眼不见心为净的关系,苏小慵与方多病间是毫不掩饰的天雷地火、你死我活,两个人一天吵得架比阿飞一周说的话还多。这还是在李莲花时不时把他叫去搭把手唠嗑的前提下。所以断然没有让方多病与苏小慵同乘的道理。


则李莲花必要携一位,毕竟除李莲花外剩下三个人排列组合,结局总是方多病怒火攻心、苏小慵吐血身亡、或者自己一时没忍住随机宰了其中一个……阿飞对于李莲花没挑自己,还不至于要有多大反应。


哪怕他眼角余光撇到方某人暗暗给他递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也没有多加理睬。


虽然他失忆了,但莫名觉得李莲花与自己的关系更亲近。也许是掌心的四字,也许是李莲花那天看着自己认真道:“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我希望你能替我守住这个秘密。”



然而,阿飞在马车里撞了好几下脑袋,就发现车辙声不对。他竖耳细听,只有两辆马车同行。


阿飞皱眉,怪不得李莲花要和方多病同乘。原来是玉楼春那贪生怕死之辈的宅邸要藏得小心,自己没有被李莲花哄去卖艺,自然不在请帖之上。



苏小慵却没马上接受现实,下了车,见竟只有那个冷脸的南海人士,大惊失色,恨不得扯住接待的护卫问穿祖上十八代。护卫再三保证李莲花与方多病安全得很,诚邀二位在玉楼春的酒楼歇下。


苏小慵苦脸在阿飞身边喋喋不休:“你说咱俩现在开始卖艺还来得及否?胸口碎大石会不会?你躺着,我来锤。还有李神医说你武功高强,身怀绝技,能不能吞剑?你那把刀……”


阿飞倒不至于失风度到要动手,但被苏小慵骚扰了半个时辰,终于绷不住从歇息的椅子上腾地站起身。茶桌上的茶水果盘都跟着剧烈晃动,左摇右摆。


苏小慵吓了一跳:“怎么了?”


阿飞深吸一口气:“无事……我去透透气。”


说罢在苏小慵满脸不解的注视中义无反顾地踏出大门,在苏小慵看不见的角度,阿飞指节紧紧扣着那把大刀的刀柄,用力到发白。


如获新生。阿飞对着只有鸟兽蚊虫的屋外感动到几乎落泪,闭目享受这绝处逢生的欣喜与舒畅!

——实在是太吵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小慵不但吵,而且围绕着李莲花吵,从她和李神医勾心斗角的初遇,到李莲花巧言维护的默契配合,再到她赠礼表白的“水到渠成”,自言:天造地设、情投意合、天生一对……


听得笛飞声那是一团无名火自心头起,汹汹然怒发冲冠,但与一个比自己矮不止一个头的女孩吵嘴不可能是阿飞做的出的事,只好闭上嘴让怒火干烧。


苏小慵见他不打断也反驳,以为终于是找到一位倾诉对象,喜上眉梢:“可是呀,不知为何……”


她伸指捏了一缕发丝别到而后,女儿家娇羞情态毕露:“李大哥说他已有心上人。我虽也不急于一时,可总烦恼他几时才接受我。”


阿飞心里一沉,竟是还有心上人?


苏小慵眯起笑眼:“不过我苏小慵可是江湖百晓生,李大哥的忙,我总能帮得上……”


“……李大哥还屡次留我下来喝茶,可见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大进展了,我想总有拨云见日那天——欸,阿飞大哥,你要去哪里?”


“随便,”阿飞咬牙切齿道。

心里默念:去随便杀个人。


这就有了如今阿飞不享用玉楼春的招待,独自出来晒太阳的后续。


耳旁清净,心绪却更为杂乱。阿飞对于李莲花此人,实在是束手无策。他自认已然算是万里挑一的聪明人,可李莲花更是老谋深算的狐狸,且拿捏着自己的把柄,对自己的过去似乎了如指掌。他于言语上落不得好处,更罔论动武。


他分明有一百种手段逼李莲花开口,那个一天到晚只知道举着剑柄唬人的方多病,于他眼里不过啱啱狂吠的宵小之辈。自己一刀即能推开拦路犬,下一秒就能掐住李莲花的脖颈要他说出自己身世。


然而他是不可能,亦不敢如此做的。只怕到时他一刀未斩方多病,就已被李莲花饱含谴责和愠怒的眼神斥退了。


李莲花说自己是个好人,他肯定不信。他看向世间每一个人,都如蝼蚁,如沙砾,能提靴碾死,亦能抓起抛下,玩弄于掌心。这是他傲世的武功赋予的底气,而他之所以不这么做,亦是绝上武功烙印在他心底的自尊所致。他不屑于恃强凌弱,弱小如蝼蚁,视而不见。脆弱如沙砾,更无兴趣把玩。


苏小慵和方多病,在阿飞的世界里,显而易见改被划为“蝼蚁、沙砾”一类了。


变数就在李莲花。


这个既没有绝世武功的实力,也没有盖世英雄的气概,每天要不摸摸鼻尖扯谎、要么勾着背洒水浇菜的人。比蝼蚁更蝼蚁,比沙砾更沙砾。


而低头打水浇菜的李莲花使唤阿飞替他取一个剪子,阿飞竟然毫无介意、十分顺畅就准备去做了。


好像习惯到不能再习惯。好像发生过了许多次。


意识到这一点的阿飞愣住了。


“怎么喊不动你了……有本事种出来你别吃嗷……”李莲花继续碎碎念,说到一半还扶着腰咳起来:“阿咳咳……咳咳咳……”


阿飞无言以对,还是去拿了剪子递出去。


李莲花笑眯眯接过阿飞手里的柄,道:“谢了啊~”


之后的一整天,阿飞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鞭笞灵魂——他为什么会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笑容、一个莫名其妙老夫老妻同耕织共劳作的场景而高兴不已??!


他空空如也的脑袋里明明只有追求至高无上武学的本能!


仅仅因为他掌心写的四个字吗?那也应当是配合默契的同僚关系而已。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因为李莲花每回喝茶时抬手招呼他的熟稔姿态,取晾晒衣服没地方挂就往他身上一披的含笑表情,做家务时一边撸起袖子一边使唤他帮忙的威胁架势……他听见苏小慵畅聊婚后事仪,不会如此窝火焦心。


就仿佛这些是他份内之事一般。仿佛打理这个小楼,洗洗衣服浇浇花,在月下饮茶,是他和李莲花的毕生追求和一以贯之的生活方式。


这种无聊且明明应该排斥的琐事,像李莲花这个人一样,顶天立地的阿飞没法用刀斩断。


等到阿飞自如地看李莲花在屋里摆弄锅灶,且自己百无聊赖在楼外草坪上打了一套拳等吃饭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心脏狂跳。


这是致命伤,刀剑无眼,明枪易躲,暗箭伤不到阿飞,美人计比较管用。


何况美人还做得一手惊世骇俗的菜,整日一边摇头叹气一边耍的人团团转,闲时在楼门口摆花弄草,困乏了大中午倒在一楼榻上用书盖着脸。阿飞出门打水回来,发现门口一块地晾的萝卜干无处下脚,李莲花蹲在门口瞪圆了眼睛冲他唠叨:“轻功呀——阿飞,当心我的菜!”


阿飞拥有上天下地来去自如的绝顶轻功,无论是悬崖峭壁还是大江大河,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跨越。而现在李莲花一手遮头顶的太阳,一边大呼小叫要他轻功越过自己晒的萝卜干。

阿飞:“……”


方多病突然从另一侧冒出头来,说:“阿飞!你杵在那干嘛呢?唉李莲花,你先别管你的菜了,我有个重要想法你过来看……”


阿飞:……这个楼果然就该只有他和李莲花两个人。



“阿飞大哥!!你怎么不去用饭,躲到这里来了?”苏小慵又惊又喜的声音陡然自背后传来,竟让堂堂阿飞怕上三分。


李莲花不算,苏小慵和方多病,并李莲花身边莺莺燕燕一干人,都是杀不得的。


打不得?难道还躲不得?!


阿飞不等苏小慵再说话,脚下发力纵身一跃,运转轻功嗖地飞走。留苏小慵在背后大喊:“阿飞大哥?你去哪里——你是要找李大哥吗?带上我呀!!哎!!!!!”


……


李莲花正气定神闲神态自若地为众人解惑:“……如此这般,世上哪有如此好轻功之人呀?”

下一秒,众目睽睽之下,一身劲装的阿飞衣摆飘风,翩然落地。

虽然李莲花看起来满脸写着——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的表情。阿飞觉得心头一松,一时间忽略了在列其他无名氏。


他欢欢喜喜看着李莲花道:“苏小慵太吵,我怕忍不住杀了她。”


“——还是找你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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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纠结笛花枯水期用什么自愈,可能会摸点这种小甜饼,超想看李莲花拿阿飞当衣架啊有木😭😭😭一边收被阳光晒得暖呼呼的外套一边往一旁的阿飞身上丢~~


阿飞:好热(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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